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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科学松鼠会:一群松鼠的创业故事,100个松鼠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执灬着    时间: 2014-4-3 20:02
标题: 科学松鼠会:一群松鼠的创业故事,100个松鼠
  4月初的一个周六下午,中国科技会堂的演播厅正在放映一部纪录片。这部由美国Discovery频道制作的《生态之城系列》,旨在警示未来的城市交通。可以容纳236个人的观众席爆满。每一个座位都得提前预约才能得到──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。

  你必须先在网上报名,直到收到一封邮件确认信,你的名字才会出现在观众名单里。到那天为止,科学松鼠会的“小姬看片会”已经是第十五期。这个活动的消息星期四发布在松鼠会的网站上,短短一天后,报名已满。人们争夺的并不是电影本身。在那个漫长的下午,电影只播放40分钟,而余下的将近3个小时的讨论会,才是所有人争相报名的理由。有些人准备向专家们提问,有些人只是为了聆听别人的看法。当然,还有许多人,专程前来,只是为了看一眼现实生活中的那群松鼠。

  其中一只松鼠,是个穿花短裤的俊俏女孩。大家都叫她小姬。她是这个活动的主持人,负责调动整个演播厅的讨论气氛。有时是严肃的科学问题,有时又调侃着这个时代的社会问题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她,在大厅里游动。

  小姬可能是“科学松鼠会”里最活跃最引人注目的那只松鼠,不仅漂亮,还能说会道。但当天下午,坐在前排角落的还有另外一只著名松鼠。姬十三,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生。他在两年前创办了科学松鼠会。凭着非凡的网络人气和以科学专业见长的知识普及,这个团体吸引了众多对科学感兴趣的年轻人。某种程度上,他们一直努力去完成中国官方科普机构多年来尝试的工作──向大众传播科学常识。

  2009年10月,科学松鼠会以一场盛大的“科学嘉年华”把自己推向舆论的巅峰。他们得到所有人的盛赞,尤其是年轻人和知识分子的喜爱。他们推出的每一篇文章,都极力秉持着专业科学精神和幽默八卦的文风。100个会员松鼠,相当于100个不同领域的科学作家。

  但自从2008年创办以来,这个团体一直处于一种边缘的公益状态──团体本身没有任何收入,全凭几个松鼠吭哧吭哧辛勤劳作,却没有任何报酬。从一开始,他们的口号就是“让科学流行起来”。他们将科学比喻成一枚枚难以开启的坚果,虽味美却不易入口,而他们自己则是剥开坚果的松鼠,将有营养的果仁剥出来,奉献给大众。可是,松鼠自己也要活下去,他们的果仁在哪里?

  很少有人知道松鼠会靠什么生存,或者,他们到底能生存多久?

  这一切都得再由那个最著名的松鼠姬十三来解决。

  对姬十三而言,没有科学支撑的人,在某种情况下也是弱势群体。但这种信念很显然得不到传统公益圈的认可

  逼成CEO

  我第一次听说姬十三是在三年前。那时他正准备将三年来的专栏集合成一本书出版。虽然人在上海,但他的影响力却广泛推及到北京等大城市的文化青年中。32岁的姬十三是个白面书生,尽管多年来他总是隐藏在文字背后,但和大多数实验室理科生不同,他有着出色的社交天赋。他总是面带微笑,说出来的话已经过严密的思考。他给自己的博客取名为“脑力劳动”:“科学是极其枯燥的,但也可以是非常有趣和美妙的──只要我们办得到的话。”

  这个复旦大学神经生物系的博士,从2004年开始向媒体投稿。那时他还是研究生,当时的女朋友刚好是新闻系,她建议姬十三随便写点什么。他的文笔以幽默见长,擅长将枯燥的科学知识用好玩的故事讲出来。他的一位朋友曾说:“姬十三善用生物学术语创造一门新的流行文化派别,学院派的顽皮,进入大众流行渠道,很容易为热衷于智力游戏的年轻人群效仿。”

  2007年,在写了三年的科学专栏后,姬十三面临对未来生活的重要选择。他可以拿着优秀的毕业论文,像他大多数同学一样,申请去国外继续走学术的道路。或者,他留下来,在上海找一份稳定的工作。他曾分别去一个事业单位和一个制药公司实习,但那两段经历并没有给他留下好印象。最后,他决定什么也不干,成为一名自由撰稿人。

  毕业后的半年间,姬十三每周大约要写三篇稿子。这些科学小文章为他迅速赢得一大批粉丝。事实上生活也没那么糟糕,他一个月可以赚到将近一万元。但专栏作家当久了,他觉得这种生活仿佛没有尽头,他想酝酿更大的动作。

  2008年3月,他北上来京。一个月后,以姬十三为核心的科学松鼠会成立。他们的网站,以群体博客的方式,频繁更新大量的科学短文。到那年年底,松鼠会已经成为中国民间最有影响力的科普团体,入选“2008中国科普十大事件”。这些松鼠分布海内外,大多都是不同科学领域的年轻专家。除了有文章发表在媒体拿点稿费,他们几乎都是义务劳动。

  姬十三自己也有一份工作。但随着松鼠会展开一些线下活动,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以业余的姿态,来支撑起整个团体的工作。事情很多,但却没有报酬。唯一的可能性,是将松鼠会变成一个公益性的非营利机构(NGO)。这样,也许有机会去向一些机构申请经费。

  但在中国,注册一个NGO会遇到许多法律上的瓶颈。他们必须得找到一家挂靠单位,这意味着需要更多的政府关系,或者烦琐的程序手续。“何况公益圈并不是很认可我们。”姬十三说。

  科普算不算公益?这是一个有争议的话题。传统公益圈的人认为,只有那些帮助弱势群体的团体,才具有公益性质。姬十三常常被人问到:“你们在帮助谁?”他回答说:“我们在帮助城市青年人提高科学素养。”“你们是锦上添花,”对方说,“但不是雪中送炭。”

  对姬十三而言,没有科学支撑的人,在某种情况下也是弱势群体。但这种信念很显然得不到传统公益圈的认可。他曾经试着去咨询一些NGO孵化机构──类似中小企业孵化器,以培养NGO为目的。但他得到的答复是:“你们已经很有名了,还用孵化吗?”

  到最后只剩下一种方法。松鼠会只能去注册一家公司,尽管无论从何种角度看,松鼠会本身并没有任何赢利的打算。在中国,这种迂回曲折的途径,是许多草根NGO的选择。大多数原本试图注册NGO的组织,最后都以工商注册公司的名义生存。“这是一种普遍的现象。”姬十三说,“没有办法之后的办法。”

  2009年1月,经过松鼠会几个核心人物的讨论,他们在北京正式注册了一个文化传播公司。三个月后,姬十三辞去先前的工作,专职成为这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。他要带领这群松鼠挣钱了。

  少有人知道松鼠会背后还有一个松鼠文化传播公司。尽管公司成立的主要目的是为松鼠会打下经济基础,不过这仍然招来一部分人的质疑本文来自科学松鼠会:一群松鼠的创业故事http://www.shangjibao.com/chuangyejingyan/116/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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